【11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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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1】
互相以別開生面的方式敘舊後，這兩人終於想起了一旁待機的可憐司機。
伏特加本來還覺得，遇到這種情況能待在車旁不參與進去也好，結果這種慶幸感才冒出來沒多久，兩道目光就同時落在了他身上。
頓時令人渾身僵硬，恨不得從現場消失。
什麽意思，是讓他過去嗎……？
但如果不是的話他忽然湊過去得多尷尬啊，只是稍微想象一下，都足夠讓人忍不住伸手將隔壁墻磚扣下來幾塊。
“Vodka.”琴酒的指名道姓挽救了處於進退兩難困境的家夥。
比起長島冰茶一副‘我看你能撐多久’的惡趣味表現，前者顯然更了解這位偶爾犯傻的新代號成員，若是不喊的話對方真的會站在那不動。
換句話說，不想也成為傻站著的一員就最好中斷人的胡思亂想。
又不是在任務途中，氣溫略低且寒風越吹越烈的情況還繼續選擇待在室外，那完全是自己折磨自己。
先讓伏特加待機只是因為不確定據點的異常來源罷了，即使有八成會是長島冰茶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可能性亦需要謹慎對待。
而他從不喜歡因為一時的松懈而吃虧。
現在確認猜測沒錯，那索性還是讓某人趕快完成他的目的。
三位衣著色調幾乎都是黑色的組織成員……終於脫離了冷颼颼的室外環境，來到布置精簡至極的室內。
除了基礎的座椅之外，就連能夠招待他人的器皿都沒有，更別提是擺放用的桌臺了，空蕩蕩的情況完全能夠說明該據點啟用時間的短暫。
長島冰茶直到門被關上，全員落座之後都沒有主動自我介紹，而是莫名保持了閉口不言的態度等待。
“Aniki，這位是？”伏特加出聲問道。
在經過之前那段頭腦風暴之後，他很難跟眼前這位陌生人搭話，感覺說什麽都不對勁。
只好選擇折中方案，向知情人發問。
“Long Island Iced Tea.”銀色長發的組織成員很快給予了他答案。
為了避免搭檔嫌麻煩將Cola的稱呼拿出來連蒙帶騙，琴酒覺得他還是幫人直截了當地拋出代號較好。
畢竟要是伏特加也信以為真，認為組織裏有碳酸飲料組合，那畫面只會愚蠢得讓人一言難盡。
長島冰茶原本準備開口的動作頓了頓，隨後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琴酒，似乎在遺憾對方怎麽回答那麽快，這樣他不就沒法用別的稱呼了嗎。
也罷，反正他的代號並不屬於人盡皆知那種，伏特加本來就沒法在酒名上得到什麽有用信息，四舍五入不用可樂也行。
……這人是真的不會去反省。
即使在室內亦戴著兜帽、用高領遮住半張臉的家夥，當然不只是鬼鬼祟祟來看一眼就走。
雖然也不排除這種做法，但事情就是如此巧合，長島冰茶手頭上剛好有些情報可以分享。
“Porto最近似乎很鐘情於巴頓貝爾格。”略顯冷淡的聲音響起。
不同於作為董事時的親切，亦不同於習慣性的隨意。
是一把……跟先前和琴酒打招呼時，截然不同的聲線，再加上隱藏容貌的情況，無人能將其與古杉源的表面身份聯系起來。
熟練地模仿聲音本來就是一項有效淆亂身份的優點，也是執行任務的優勢。
要想對本音稍微作出更改，讓兩個身份區分開來並不困難。
琴酒見怪不怪地忽略掉這點，只準備對話語內容作出反應。
伏特加也沒露出什麽意外的神色，他本來就是與人初次見面，自然不會意識到這不是對方原本的聲音。
既然是跟大哥認識，又或者說是不一般地熟識的代號成員，那跑來私人據點總不會是為了搗亂。
而波爾圖酒…似乎是這邊常駐的成員，獲得代號已經有數年左右了，以致他也有所聽聞，是位有在兢兢業業工作的家夥。
而巴頓貝爾格嘛，好像是——蛋糕？不不，這肯定是用來代指條子們的花紋吧。
也就是說……長島冰茶抓到對方不慎之下沒藏好的尾巴了？
伏特加整理好了思緒。
除了通常任務以外，亦專門負責揪出叛徒和臥底的銀發殺手早已經瞇起了眼。
快一步理解內容後湧上心頭的…當然是能為背叛者送上合適‘禮物’的計劃。
他也沒問消息的來源、還有是否確認了真實性，只是用發現獵物且仿佛能割傷人的銳利綠瞳看向情報提供者。
“他現在在哪。”低沈的聲音裏帶著沒怎麽掩飾的殺意與些微見獵心喜。
將背叛組織的家夥處理掉是很常見的工作，但如果對方還軟弱到渴求光明，自以為能從泥潭中爬出……
那麽，這位完全不遜色於傳言、殘酷無情的‘烏鴉’，會非常樂意地斬斷對方邁向另一面的雙腿，並且讓人永遠沈入黑暗的最底端。
……
郊區的獨棟別墅，偏橘色的光線照在花費時間與金錢挑選布置的名貴家具上，映得環境十分溫馨。
暖氣維持著室內的溫度，令人無需忍受寒冷天候產生的惡劣影響。
高跟鞋行走的聲音沈沒在舒適又柔軟的地毯裏，修剪得利落的齊耳金發…恰巧能給予精心設計的耳飾一個絕佳展現空間。
做工考究的水滴狀金屬環環相扣，隨著女性的步伐輕巧地搖晃著。
門被打開了，金發藍眼的美麗身影就這麽撞入了客廳中唯有的男性眼裏，又或者是他的心中？
“厄斯金，我好想念你。”前者用著甜美聲線，得體又直白地對人表示著自身的情感，並且還拎起裙角轉了一圈，向人展現服裝效果。
而後者亦被甜蜜的話語所俘獲，情不自禁地揚起笑容：“我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，親愛的羅絲。”
“這身衣服真是漂亮極了，漫長的等待完全值得。”
若只是普通情侶間的打情罵俏，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誇張表達，倒是沒什麽好值得說道的。
但厄斯金·波特……從沙發上起身迎接年輕愛人的男性——是位年過半百、與另一方差了不止三十歲、頭發略有花白的中年人。
——亦是先前所提及的代號成員，波爾圖酒。
那位先生給予的酒名，完全是簡單地采用了這人的姓氏吧？
畢竟波爾圖也能被稱為波特酒。
先前也說過關於組織的待遇，單指金錢方面完全超過任何幫派和企業，獲取的收益無論是用於玩樂亦或者丟海裏聽個響都是成員的自由。
只是拿給心悅的女性作為花銷，那就再正常不過了，沒人會閑著沒事盯著其他組織成員的戀情不放。
但如果他迷上的這位女性……是屬於加拿大的CSIS成員，事情就會擁有截然不同的結果。
她親密地靠在波爾圖身側，嘴唇微張，用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詢問：“你決定好了嗎？”
淺藍的雙瞳中略微透露出了一閃即逝的擔憂，卻又像是故意般被對方瞧了個正著。
年歲已高並在組織中熬了不少時間才爬上代號成員位置的人，越發越動搖了起來。
畢竟他也知道組織對待叛徒毫不留情，而行動亦風掣雷行。
但對方的承諾令人心動，波爾圖早也想過輕輕松松地退休了。
只要他同意且付出部分情報的話，眼前這位心悅的女性也能徹底結束工作，跟他一起改名換姓…過全新的生活，多麽美好的未來啊。
而組織最近也並沒有安排多少工作，即使他失聯個一時半會也不會被快速發現。
到時候自己的身份也早就銷聲匿跡了，誰也沒法抓到他。
面對心愛之人的邀請，波爾圖下定了決心。
沒等肯定的回答從他口中述出，隱隱約約浮現的危機感…令好歹能成為代號成員的男人猛地轉頭，看向了落地玻璃。
被簾子所完全遮蓋住的室外，似乎有著什麽讓人心神不寧的事物。
羅絲亦立刻註意到他的異狀，立刻提起了戒心。
波爾圖飛快拿出藏在矮櫃裏的武器，隨後緩慢又盡量不發出聲響地靠近了墻邊，厚實的地毯為此提供了優良的條件。
他的動作小心翼翼，伸手將簾子邊緣掀開了少許，目光迅速向四周移動掠過，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的存在。
這不禁令他松了一口氣，原來只是神經過敏嗎？該住宅除了他們之外應該無人知曉才對。
波爾圖放下心來，回過身正準備安撫自己的戀人，卻驀然瞳孔一縮，看見了站在客廳門口、戴著墨鏡的健壯男性。
對方沒有給予他說話的時間，擡手就是熟悉的火光與響聲。
“什……”將註意力放在前者身上的女性，即使因著波爾圖眼神的急劇變化而及時回頭，亦來不及閃躲這數米以內飛速接近的子彈。
能獲得代號的人總不會連這點準頭都沒有，更何況瞄準的對象過於猝不及防，不可置信的神色將成為她最後傳達出的信息。
“羅絲——！？”波爾圖忍不住失聲。
“羅絲？是洛麗娜才對吧。”伏特加叨咕了一句，隨後略微將槍口朝下，看向了尚在窗口、臉上幾乎要失去血色的中老年男性。
“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嗎？Porto.”
還未能從意外中及時調整神情，略帶僵硬的人扯動了臉皮：“洛麗娜是怎麽回事……？你是組織派來抓獲她的嗎？”
先前還沈浸於戀愛情結中的家夥…卻果斷地作出了否認，已經無法挽回的退路當然不值得他付出生命。
看來不止是洛麗娜女士在欺騙感情，這位看似迷戀對方的叛徒，亦會為了自身安危而拋卻情感。
這份‘愛’——還真夠淺薄的。
“要不是你及時告知，我可能就要被這女人殺害了。”波爾圖深吸了一口氣，擠出了感激的態度，並且倒打一耙，將自己從不無辜者裏摘了出去。
他瞄了眼在她身上摔落的物品，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，“真是沒想到……”
“呵。”浸透了血腥味的冷笑聲不合時期地響起，中斷了前者的話語。
銀色長發的殺手已經徹底解決了躲藏在附近的暗哨，挾帶著風與寒流驅散了室內原本的溫度。
完全不像在看活人的目光落在了已經無處可逃的獵物身上：“有什麽遺言還是留到‘天國’再說吧。”
還矚望自己能夠因為‘不知情’而被放過、又或者是能夠反殺的年邁男性。
並沒想到最初喊出自己代號的家夥放下槍，原來不是在表達還有得商量，而是在等待另一人的到來。
波爾圖的雙眸中最後——只映出了對方嘲諷的笑與奪去他性命的槍口。
隨後黑暗降臨，想邁入光明一方的人成功‘上天堂’了。
也算是……得償所願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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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麽意思，是讓他過去嗎……？
但如果不是的話他忽然湊過去得多尷尬啊，只是稍微想象一下，都足夠讓人忍不住伸手將隔壁墻磚扣下來幾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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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從不喜歡因為一時的松懈而吃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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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位衣著色調幾乎都是黑色的組織成員……終於脫離了冷颼颼的室外環境，來到布置精簡至極的室內。
除了基礎的座椅之外，就連能夠招待他人的器皿都沒有，更別提是擺放用的桌臺了，空蕩蕩的情況完全能夠說明該據點啟用時間的短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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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經過之前那段頭腦風暴之後，他很難跟眼前這位陌生人搭話，感覺說什麽都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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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要是伏特加也信以為真，認為組織裏有碳酸飲料組合，那畫面只會愚蠢得讓人一言難盡。
長島冰茶原本準備開口的動作頓了頓，隨後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琴酒，似乎在遺憾對方怎麽回答那麽快，這樣他不就沒法用別的稱呼了嗎。
也罷，反正他的代號並不屬於人盡皆知那種，伏特加本來就沒法在酒名上得到什麽有用信息，四舍五入不用可樂也行。
……這人是真的不會去反省。
即使在室內亦戴著兜帽、用高領遮住半張臉的家夥，當然不只是鬼鬼祟祟來看一眼就走。
雖然也不排除這種做法，但事情就是如此巧合，長島冰茶手頭上剛好有些情報可以分享。
“Porto最近似乎很鐘情於巴頓貝爾格。”略顯冷淡的聲音響起。
不同於作為董事時的親切，亦不同於習慣性的隨意。
是一把……跟先前和琴酒打招呼時，截然不同的聲線，再加上隱藏容貌的情況，無人能將其與古杉源的表面身份聯系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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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特加也沒露出什麽意外的神色，他本來就是與人初次見面，自然不會意識到這不是對方原本的聲音。
既然是跟大哥認識，又或者說是不一般地熟識的代號成員，那跑來私人據點總不會是為了搗亂。
而波爾圖酒…似乎是這邊常駐的成員，獲得代號已經有數年左右了，以致他也有所聽聞，是位有在兢兢業業工作的家夥。
而巴頓貝爾格嘛，好像是——蛋糕？不不，這肯定是用來代指條子們的花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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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沒問消息的來源、還有是否確認了真實性，只是用發現獵物且仿佛能割傷人的銳利綠瞳看向情報提供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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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厄斯金，我好想念你。”前者用著甜美聲線，得體又直白地對人表示著自身的情感，並且還拎起裙角轉了一圈，向人展現服裝效果。
而後者亦被甜蜜的話語所俘獲，情不自禁地揚起笑容：“我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，親愛的羅絲。”
“這身衣服真是漂亮極了，漫長的等待完全值得。”
若只是普通情侶間的打情罵俏，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誇張表達，倒是沒什麽好值得說道的。
但厄斯金·波特……從沙發上起身迎接年輕愛人的男性——是位年過半百、與另一方差了不止三十歲、頭發略有花白的中年人。
——亦是先前所提及的代號成員，波爾圖酒。
那位先生給予的酒名，完全是簡單地采用了這人的姓氏吧？
畢竟波爾圖也能被稱為波特酒。
先前也說過關於組織的待遇，單指金錢方面完全超過任何幫派和企業，獲取的收益無論是用於玩樂亦或者丟海裏聽個響都是成員的自由。
只是拿給心悅的女性作為花銷，那就再正常不過了，沒人會閑著沒事盯著其他組織成員的戀情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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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親密地靠在波爾圖身側，嘴唇微張，用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詢問：“你決定好了嗎？”
淺藍的雙瞳中略微透露出了一閃即逝的擔憂，卻又像是故意般被對方瞧了個正著。
年歲已高並在組織中熬了不少時間才爬上代號成員位置的人，越發越動搖了起來。
畢竟他也知道組織對待叛徒毫不留情，而行動亦風掣雷行。
但對方的承諾令人心動，波爾圖早也想過輕輕松松地退休了。
只要他同意且付出部分情報的話，眼前這位心悅的女性也能徹底結束工作，跟他一起改名換姓…過全新的生活，多麽美好的未來啊。
而組織最近也並沒有安排多少工作，即使他失聯個一時半會也不會被快速發現。
到時候自己的身份也早就銷聲匿跡了，誰也沒法抓到他。
面對心愛之人的邀請，波爾圖下定了決心。
沒等肯定的回答從他口中述出，隱隱約約浮現的危機感…令好歹能成為代號成員的男人猛地轉頭，看向了落地玻璃。
被簾子所完全遮蓋住的室外，似乎有著什麽讓人心神不寧的事物。
羅絲亦立刻註意到他的異狀，立刻提起了戒心。
波爾圖飛快拿出藏在矮櫃裏的武器，隨後緩慢又盡量不發出聲響地靠近了墻邊，厚實的地毯為此提供了優良的條件。
他的動作小心翼翼，伸手將簾子邊緣掀開了少許，目光迅速向四周移動掠過，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的存在。
這不禁令他松了一口氣，原來只是神經過敏嗎？該住宅除了他們之外應該無人知曉才對。
波爾圖放下心來，回過身正準備安撫自己的戀人，卻驀然瞳孔一縮，看見了站在客廳門口、戴著墨鏡的健壯男性。
對方沒有給予他說話的時間，擡手就是熟悉的火光與響聲。
“什……”將註意力放在前者身上的女性，即使因著波爾圖眼神的急劇變化而及時回頭，亦來不及閃躲這數米以內飛速接近的子彈。
能獲得代號的人總不會連這點準頭都沒有，更何況瞄準的對象過於猝不及防，不可置信的神色將成為她最後傳達出的信息。
“羅絲——！？”波爾圖忍不住失聲。
“羅絲？是洛麗娜才對吧。”伏特加叨咕了一句，隨後略微將槍口朝下，看向了尚在窗口、臉上幾乎要失去血色的中老年男性。
“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嗎？Porto.”
還未能從意外中及時調整神情，略帶僵硬的人扯動了臉皮：“洛麗娜是怎麽回事……？你是組織派來抓獲她的嗎？”
先前還沈浸於戀愛情結中的家夥…卻果斷地作出了否認，已經無法挽回的退路當然不值得他付出生命。
看來不止是洛麗娜女士在欺騙感情，這位看似迷戀對方的叛徒，亦會為了自身安危而拋卻情感。
這份‘愛’——還真夠淺薄的。
“要不是你及時告知，我可能就要被這女人殺害了。”波爾圖深吸了一口氣，擠出了感激的態度，並且倒打一耙，將自己從不無辜者裏摘了出去。
他瞄了眼在她身上摔落的物品，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，“真是沒想到……”
“呵。”浸透了血腥味的冷笑聲不合時期地響起，中斷了前者的話語。
銀色長發的殺手已經徹底解決了躲藏在附近的暗哨，挾帶著風與寒流驅散了室內原本的溫度。
完全不像在看活人的目光落在了已經無處可逃的獵物身上：“有什麽遺言還是留到‘天國’再說吧。”
還矚望自己能夠因為‘不知情’而被放過、又或者是能夠反殺的年邁男性。
並沒想到最初喊出自己代號的家夥放下槍，原來不是在表達還有得商量，而是在等待另一人的到來。
波爾圖的雙眸中最後——只映出了對方嘲諷的笑與奪去他性命的槍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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